我的难受,会分成两半,一半给他,另一半也给他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难受的了;因此,我心渐渐的平静,听着他的心跳,咚…咚…咚
“少爷”舒服在一旁安静的开口。
“嗯”殷亦桀随意的应了一声,并未说话。
我好像,那种平静又有点被打破了,依稀有点,当年我们在家,舒服安静的照顾我。[
但如今,事过境迁,到底,回不到从前。
安静的再听了一会儿殷亦桀的心跳,风从身侧吹过,卷起发丝轻扬好像,所有的是是非非,一如三千烦恼丝,皆被吹走
“去吧。”我抬起头,看着殷亦桀,等着他带我去想要去的地方。
“恩。”殷亦桀亲一下我额头,牵着我的手,和很早的以前一样,走在他想走的路上。
宝宝的墓非常小,墓碑中间写的是
“爱子殷永辉之墓”;
落款:“父,殷亦桀;母,妆可人”;
最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的是“弟殷思齐。”
墓碑前放着一束白菊、白百合、白玫瑰、白康乃馨纯净的白色,带着淡淡的哀思
伫立许久,我明白过来,殷永辉,永悔
殷亦桀为我们的宝宝,这辈子都永远都是后悔。
我说:“你也别太难过了,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挽回。你做了很多,宝宝会知道的”
殷亦桀紧握着我的手,嗯了一声,说:“我们以后生三个宝宝,让他们将永辉没享受到的,都弥补回来。
那边那株柏树,是思齐种的。”
我刚要发作,殷亦桀赶紧转移话题,指着一旁的一株小树苗,很认真的说。
殷亦桀是最会破坏气氛的人,用他的情色,随时将人搞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我多有不及。
至于那株只有指头粗的树苗,思齐是否能自己动手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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