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使劲打量我们,很认真的打量我们,感觉就是不让我们进去。
这间房子很亮,而且看似只有进门没有出门,不知道还有哪里可以“进去”,
但他们那些人的感觉,就是不让我们“进去”,而谈天健的意思又非进去不可。
我透过墨镜转着眼珠子使劲打量,光线对我倒没什么影响,但我恍惚发现这些人和谈天健有某种关系,说不上来,但就是有这感觉。
大家僵持了一会儿,谈天健说:“你们破坏了规矩。”[
那人摇头,口气生硬的道:“抱歉,对于熟人可以;但对于陌生朋友,你们只能等下一次。”
谈天健忽然杀气腾腾,平淡的口气中充满着压力,说:
“规矩并不分生人熟人,破坏规矩,我可以重新洗牌,如果我‘不高兴’的话。”
谈天健身上的气息表明他真的生气了,强硬冷冽,像冰冻柱子,比起殷亦桀或者他妈妈的冷,远非一个档次。
谈天健是真正黑社会老大,他的冷,带着铁血和残酷,不是冷风扑面,而是直接将人冻成冰柱。
屋里几个人都危险的站起来,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不敢说话,也不敢抵抗。
谈天健拉着我,往前走,站在墙边看着柜子,掏出把刀子磕了几下,墙缝忽然裂开,底下这是一个地道,地下通道。
谈天健拉着我进去,一点没有进入虎穴的紧张,而是宾至如归,当家作主。
他走到哪里都可以当自己是主人,哪怕外面是五六个真正的保镖,底下可能有更多的危险。
没有人阻拦,没有人跟进来,他们就像没看见我似的,或者默认了。
我被谈天健拉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要我做什么,我就是这么跟着他,继续往下。
走了有三十来个台阶,转了个弯,台阶宽敞起来,装饰和陈设奢华而完整,不比凯撒酒店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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