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那边等着笑话我们这边,声音这么低。
廖亮忽然拔高声音,得意洋洋的唱道:“荷叶水面撑阳伞,芦花水面共白头来。”
“啪啪啪啪!”铭风他们一阵起哄,锣鼓又敲起来。
对面船上,殷亦桀看着我,浑身冷酷的气息能通过夜风吹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他又玩什么,不过这么点打油诗,还难不倒我。[
有些领导偶尔也玩风雅,我都能胡诌几句对上的。
廖亮出奇制胜,高兴的捋袖子准备反攻
我忙拉着她,将她手上这个也改了;米饭靠过来,我又给她说了。
我们家就是个大花园,断不能唱花椒开花,我没见过花椒。
廖亮一听,眼睛发亮,一边给我竖大拇指,一边着急的和米饭抢着唱:
“嗨什么开花节节长咧,
什么开花十里香咧,
什么开花不见叶咧,
什么开花抱枝干咧?”
山歌很多用方言,廖亮摇头晃脑,学的有模有样,她尽学秧歌对歌这等土玩意儿。
“噗通”有人掉水里了。
“哈哈哈哈!”廖亮拍手大笑,趴在船甲板上捧腹大笑,笑的也很土的样子。
“对呀!对呀!”后面船上和岸上的人开始起哄了。
“殷亦桀!对不上!今儿老婆你别想!”起哄炸开了。
布莱恩过来拉着我说:“可人,好样的!”
“啊?”我指着廖亮说:“快起来唱,不能念。对歌干什么都得是歌呢。”
这几天在这儿,电视里电影里街头巷尾少不了这个,我不笨,能听见的。他们那个喊口号,不能用在这里。
米饭机灵,忙唱:“唱歌莫给歌声断,吃酒莫给酒壶干;酒壶干了有钱买,歌声断了无人还。”
众人跟着唱,布莱恩也指着殷亦桀叫嚣:“起得头对不下去喽!”[
“哈哈哈!”两边胡乱的笑倒一片……>
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