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匆匆,爸爸跑来拉着我就走,烟斗不知道丢哪了。
廖亮好奇,紧跟着我就走,一边问。
爸爸急道:“恩儿不知道干嘛这么大火,和殷亦桀打得狠了,可别出事。
殷亦桀不能出血,可人每次都担心他,哪怕他打得过恩儿
两人都不能有事可人快去看看。”[
跟着爸爸,我忽然顿住,不想去了。
他们每次都这样,打来打去做什么;又不能打死人,那还不如不打。
想,我想又不能违逆了布莱恩,他是我哥;又不能打得殷亦桀怎么样,心里感觉不好受,这么着
我头痛,头痛站在凤尾竹跟前,我摇头,说:“我不去了。”
我真的不去了,这样一出戏,很无趣。
殷亦桀总是捣鬼出点子,想方设法弄这弄那,比如种花什么的,我有些并不喜欢,只是觉得他这个人还舒服,和他在一块还好,所以忍着;哥总是生那么大气,我自己知道是非的,他没必要。
他们总这么搞,究竟要搞到什么时候?
我有我自己的世界,不要别人指手画脚!
爸爸还拉我,我扭头,往屋里走,边很认真的告诉他:“再拉我,就别怪我,我不傻!”
爸爸力气大,使劲拉我,很着急很激动的样子,非要我去劝架。
廖亮看着我,忙插话:“你是不是头痛?看这样子就不舒服。
老大,别拉了!再拉妆可人头还痛,你们都折磨死她算了!
她很正常,除了部分失忆,她比谁都正常,你不用逼她!”
我头痛,布莱恩说过,爸爸担心他的独子比什么都要紧,我不过是廖亮说的,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大家才对我好。
这个我无所谓,但爸爸这个样子让我很不舒服,头痛!
我头好痛!感觉头脑里有东西要变成胶状物,一边膨胀,就会这样,裂开似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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