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烟花,烟花放了大半个小时,看的眼花缭乱,数不过来了。
审美疲劳,我听到的。
不是不好看,是顾不上感叹。
但对我没影响,我的世界大多都是安静,我只是静静的看着。
老六和几个人合力抬出一个一米左右高的大烟花,抬出来放在一侧,麦克风说了句什么,殷亦桀把我耳朵捂得很紧,没听见。[
老六说完话,布莱恩跑过去,还有铭风,三个人一块各点着一边,快速跑开。
这么隆重,他们都来了兴趣;我也睁着眼,看着。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过了二会儿,没动静;过了三会儿,没动静
我扭头看殷亦桀,他小心捂着我耳朵,不让我被吵了。
几个人蠢蠢欲动,议论纷纷,怀疑。
再扭头看,大大的烟花还是没动静,他们又不敢过去,太大了一个烟花,爆炸了不得了。
大家站着又等了大概四五分钟,我耳朵被殷亦桀捂的耳鸣,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响声,总之是轰轰声一片,分不清。
我看别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二个人扛着枪比划,像要一枪崩了了事。
又有人阻拦,拉着他们讲道理解劝,比手画脚,又有人起哄,我什么都没听见。
大家拉扯琢磨了又四五分钟,我安静的世界快睡着了,有些人锅烧糊了,我鼻子能闻见。
又有人手忙脚乱的开始吃东西、关火,蜡烛碰倒了不少,廖亮跳脚,大概有人被蜡烛烫了,她增加了额外负担。
寻常在家谁磕伤碰伤她都会先跳脚,再治疗;她自己说,她是药剂师,不是医生,是药剂师!但她配的药好用,大家喜欢找她。
“轰隆隆隆噗”忽然低低的一阵闷响声,炮有了点动静。
殷亦桀捂着我耳朵都能听见,这声音和大大的烟花不配套,肯定不是捂着的原因;而是像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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