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都很激动,没人搭理它。
爸爸过来拉狗,狗不理他,刨着地叫的委屈。
这样子,像夫妻出门打工,丢下老人和孩子,电视里我偶尔看过。
“轰!”火愈发烧得旺,头顶热,殷亦桀给我带个帽子,身子微微晃了一下,离他们就有点
“嗷呜!呜呜呜”狗后座的姿势,想扑上来。[
爸爸忙抱着它,它在爸爸怀里挣扎,哭。
我看殷亦桀,说:“狗哭了。”
殷亦桀说:“别理它,它万一恐高什么的,一会儿才难办。”
热气球一会儿就升到大家头顶,底下工作人员都认真的仰头看着。
不远处有人坐在太阳伞下,控制电脑,电脑画面看不清了,太高。
热气球很稳,稳稳的继续上升。
底下众人一阵欢呼,越来越远。
耳边,好像有微风,又像没风,一切,安静又轻柔,像轻音乐。
廖亮不叫了,我们几个人都不说话。
球长认真的控制热气球,我们稳稳的继续上升,我趴在殷亦桀怀里,低头看下面。
草地越来越小,人越来越小,嫩绿的草地边缘,渐渐出现金黄色,那是油菜地。
一块一块的油菜地,中间有空田,田埂树丛,电线杆上停着鸟儿河里
河上有小桥,人拉着牛,小的像模型,一会儿就看不清了。
山,翠绿翠绿;河,像条带子,山沟里有田,河水蜿蜒,黄的油菜花,一点点红的看不清,还有白的,远处一片
球长说英语,问:“高空有气候风,不好控制,能否别升那么高了?”
殷亦桀问我:“可儿,咱们一会儿再飞高一点可以吗?能飞的飞机那么高,我们一会儿能看到这一大片地方。”
我点头,我说:“哥,听你的。”
布莱恩在那头哼道:“难受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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