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眼神深邃,有些难过,不停的摩挲我的脸、额头,低声说:
“我在床上要你,我要了你的信任,要了你的爱,要了你的全部
你已经被生活逼的不剩下什么了,我还是毫不留情的都拿走。
后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失去了全部,包括不堪的记忆。”
我听不大懂,问他:“所以我要哭?”[
十二哥从木槿花丛后头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好看的花束,笑道:
“小可人不会哭,因为你现在很幸福;你不会笑,因为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该你的,跑不掉。
殷少要走了你的全部,又把他的全部都给了你,你们都不亏。
来,看看十二哥才做的花灯,好不好看?”
殷亦桀接过来,道:“你疼她,从不要求什么,可儿才最幸福。
怎么样,承启还改动吗?干脆开业吧,国际经济有疲软的迹象,再不开业,只怕头不好开。”
我把花灯放在沙上,仔细看是从启明广场的创意改过来的,但因为小,可以用很花哨艳丽的颜色,看着很娇俏可爱。
一大一小套叠,看着繁复又不杂乱,像花朵,又很抽象;抽象的又有些传统花灯的味道,和承启酒店的传统文化思路不谋而合。
中间放了一只蜡烛嗯?是三支,头在一起,尾在三个方向,这样不论花灯怎么放,都能继续亮着。
十二哥道:“三哥想等你们结婚再开业,占个好彩头。
恩少想后天开业,给小可人过生日,顺便庆祝一下,小可人最近见到什么都精神稳定,值得庆贺。
老大又说不行,怕可人忽然出事,到时候才大条。
上次在凯撒见你妈妈,可人头疼晕过去,可怜的大家都不敢吭声。”
我说:“我没事,你们自己多事。”
十二哥说:“你没事好啊,但再来两次我们都会吓得心脏病突发,减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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