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一下头,我不舒服,有些忍受不了的难受。
布莱恩忙过来拉着妈说:“妈,你先别激动,一刺激可人又受不了了。
老子有话说,赶紧说完事,别的以后再说吧。
可人,很难受吗?要不要先休息?”
我摇头,还好吧。[
他们一定要见我,大概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能忍我就忍忍。
这感觉很奇怪,对别人我大概忍不住,也不会想忍;但见到他们,我好像该顺着他们一些。
那就顺着吧,不太要紧的,我还能忍得住,只要头不痛。
那个磕破了头的男人看着我,眼睛红红,脸色僵僵,眼睛更小,肿的快没了,一说话,喉咙哑哑,都快听不清了。
他支吾了好一阵,吞吞吐吐,啊了几回都没有继续;感觉像琴师在调琴,或者是酝酿情绪。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他不说话我低头,不看他。安静的,是我的世界。
忽然,琴弦波动,发出一个颤音……
接着,他说:“凤,这么多年,对不起你们母女了给你们陪个罪,不盼你们能原谅;只盼,老兲能让我女儿好起来。”
说着话,他又跪下,跪在妈身前,要磕头。
没有人拦着,他就磕头。
他头上已经破了,还是磕下去
妈哽咽着说:“不要出血,可人怕见血”
他就缓了一下,轻轻的碰到地上。
我垂着眼皮,刚好能看见,他慢慢的,我看的很清楚。
他一脸磕了九个头,才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又给我磕头。
我的头又痛了,扭头,我看布莱恩。
布莱恩忙道:“别再对着可人磕头了她怎么都比你小,受不起。”
磕头的人说:“我太对不起她,这个头我应该磕,只要她能快点好起来,我磕到死都愿意。
恩儿,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是你妹妹的?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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