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殷亦桀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软软的,有种戾气。
“嗯。”殷亦桀是个演戏的高手,不知道他演到哪一出了,我开始戒备。
殷亦桀半天没继续,他大概有着桀桀一样的鼻子,能嗅到特殊的火药味;然后作出判断,比如知趣的闭嘴。
空气,诡异的暧昧起来。
我们都不说话,他搂着我的腰,头搁在我胸口。[
薄薄的t恤外头是件厚实的吊带牛仔裤。
我想,我是安全的。
殷亦桀拉着我坐下来,坐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其实是很吊诡的。
他的大腿也截掉了一些,我就跟坐马扎似的,坐的不大稳当;却又不敢乱动,腿侧碰到他膨胀的东西,我只觉得该赶紧换个姿势,坐在他身边都好。
因此,我很坚决的爬下来,往他身边床上坐
殷亦桀顺势压上来,将我压实
没有小腿,他大腿的力气,很有限,却也不容小觑。
我眉头皱得死紧,若说我献身革命一次,能让美国人民在遥远的将来早一天从万恶的剥削阶级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奔向共产主义,或许我不该犹豫。
可这二者的辩证关系比较难以落实,因此,我还是很不舒服的,冷下来。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太过激烈的反抗,比如说召唤出马蹄莲,会将他又一次逼的晕厥。
医生说他老毛病呢,怎么就不知道自重?
为什么是老毛病?殷亦桀有什么老毛病?
我只记得他缺血小板、伤口难愈合;没听说过他心脏有什么老毛病。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毕竟英语我不是特好,不承认不行的事实。
我犹豫的功夫,殷亦桀已经将我的背带牛仔裤解开,上衣撩起来
我愣了一下,他手脚是不是太好用了?这才错眼的功夫啊……
还是说饥渴难忍?他有这么饥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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