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医生的都在,这么大阵仗?我狐疑。
殷亦桀的伤势,我是不是该好好问问?
比如说,我不能问他怕让他心里有压力,我总可以问医生吧?
今儿summer>
管他。我去问问他,他总会告诉我的吧。[
或者,我可以问tracy,tracy或许知道;也说不定。她现在很美式,或许不关心人家隐私呢,但试试总可以吧。
琢磨半天,我又回到卧室,更衣。
是很折腾,可我出去见人,这样太随意了,我得正式一些。
起居室有脚步声出来,一个女子用英语嘀咕:“老毛病了自己都不知道控制,再这样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哦”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算是意志力坚强的了,要不然哪里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个少见的人。”
女子低低的附和道:“那倒是,真佩服他!不过这样激动可不行,早晚ruin了他。”
外面说话断断续续,大概便干活忙着呢。
我停下来,有些疑惑:激动?
哦,我拿个刀子就刺激到他了,以前我也舞刀弄枪的啊,他都没怎么样。
还是说,他自己没了腿,对身上的肉看的如此之重?我很无语。
原来,就像我多买二辆车子和南极出现臭氧层破洞之间的关系一样,他失了双腿,也会发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结果如何,还将拭目以待。
想了一下,我将背带牛仔裤又穿好,等着去看他好了。
问他病情的事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他刚晕倒,我最好第一时间安慰一下吧。
不过我那明显是开玩笑啊,什么时候殷亦桀变得这么开不起玩笑了?
当年他一千万八百万将我卖给玉壶冰我都没要死要活,哼。
或许是我心脏太强悍了,神经够粗。
我不能总拿自己去衡量别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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