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奇怪了啊,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算计我呢?是不是我忒简单忒好糊弄忒容易打发?
殷亦桀揉着我眉心,微微摇摇头,说:
“在子孙招集宴会上,你出席,比单独请客好看多了,是不是之前的问题都没有了?
奶奶的意思,你就当是和玉少认下的,只要她确认,别人肯定不敢多话;
而且玉氏一下子回来那么多子孙,你也就不起眼了,除非特意想起眼。[
然后给你部分资产,来的名正言顺,在这种重估的时候增值;但又属于内部重估,不报表、不交税,对谁都没有坏处。
你身份地位正式确认了,以后也好看一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玉少要拿下玉氏,有我们这个强援非常重要。
你在其中刚好起到中介的作用;又是若即若离,很巧妙。”
我瞪着眼睛瞪他,将我算计的干干净净,简直就是他的棋子,为他俩谋福利,哼。
“这能称为是你们洗钱吗?你们想拜堂成亲,也不知道奸情多少回了;还非要装清纯,牵根红绸子,中间扎朵大红花。
我就是那红绸子,假公主的名义就是那花。”
说着说着,我愈发觉得像。
殷亦桀给愣住了,看了我好久,把我揉搓了好一阵,喉咙里满满的笑意,说:
“你太能比了!我和他可没奸情;倒是咱们奸情了这么久,很该赶紧找根红绸子拜堂去。
这事儿互惠互利,玉少才是红绸子,你没看出来?嗯小傻瓜,太多心了。
虽说门当户对有些老旧;但刚好大家都能获利,你弄个名头来没什么不好啊。”
好吧,或许殷氏也会看在我这顶“帽子”的份儿上少为难他一些,我说:“是为你自己打算吧。
我看,人靠衣装马靠鞍装,那身份学历什么的,都不过一套衣服。
咱们可以不卷入玉氏的内部争斗吗?我实在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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