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算了,不提就不提,这些人,我永远搞不懂状况。
一个二个都将自己当做大人物,我妈也不知什么时候传染的。
我说:“那就辛苦你找个地方歇着去吧,他说是一会儿来呢。
我跟他说,越闹越过分了。
白芍肯定也不乐意”想了想,我从包里将我的卡掏出来,说:[
“帮个忙,取点钱给白芍,就说我妈生病,我谢他了。
跑路费六位,够不?”
铭风拿着卡,懒洋洋看我一眼,说:“啥意思?”
我说:“我自认倒霉,遇上个那人。
你行行好,啥时候办完啥时候还我就行。
白芍那替我说句好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铭风走后,病房又是我和妈妈,她依旧睡着,睡的很香。
唉,世间的事啊,就是这么一本糊涂账。
我是不会处事;殷亦桀,一到我头上就整个犯晕,阿弥陀佛,希望什么时候我们都能改一改。
当然,我得好好学习,虽然处事圆滑有时候是天生,但后天也能学一些吧,至少也得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业余。
唉,业余,我好像什么都很业余,连探望病人,也是如此业余。
九点半,殷亦桀没来;十点,没来;十点半,没来;十一点雇工坐门边开始打盹了。
我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让她睡吧。
就算殷亦桀来了,也让他立刻回去;来过心意到了就行。
雇工客气了一下,还是让我唬住了,赶紧爬上床睡觉。
殷亦桀依旧没来。
十二点半,时间过得,真慢我就一直看着妈妈,想不起来什么,然后,就到午夜了。
最近天天和tina半夜海谝,乱了生物钟,我还不困。[
扭头,殷亦桀靠在门边,看着我,眼睛直勾勾闪亮亮。
呃别吓我好不好?gu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