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进来靠玉壶冰那面墙上,什么都没有,底下二个高脚花架,摆着兰花二盆。
我的书房啊。
二年,已经深深爱上了。
在这里,我学了多少东西,又付诸运用,写出论文,编写程序,研究食品公司的case,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就这样流逝,知道现在
越学习越觉得自己无知,我,真正埋头其中,很不想抬起来,不过,有些事情很容不得我多想,没有选择的余地。[
二年的安逸,也许,就要结束了。
桌上,还放着没拆封的样书,论文发表了,出版社总会寄二本样书过来。
书架上已经摞了十几本,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反而,有种游戏的感觉。
不过一个固定的套路,一点儿思想,一包装,一实证,丢出去,过几天再多少给个三五百块钱,一篇论文就发了。
听见客厅里摆饭的动静,我忽然想起一事来,叫道:
“陶叔,你来一下。”
陶叔陶婶,每天都来,时间不太确定,但对我特别好,就当我侄女儿了。
呵,我们在这里的称呼或者街坊邻居都这么认为的,也没什么,我觉得这二个人值得。
陶叔很随意的进来,顺便给我一叠枣酥,饭前小点心,呵。
我笑,淡淡的甜味,酥脆可口,我说:
“陶叔,我一直没在意。当初玉少说这房是我的,是不是?呃,有没有什么东西?我想看看。
嗯还有,隔壁玉少的房子,是不是也是我的?”
陶叔端着枣酥,也不觉得奇怪,点点头,道:
“二年前你来的时候房产证已经过户给你了。我手里有个复印件,有时候街道办来查什么,我就给他们看。玉少说别告诉你,我就没说。”
呵,蛮老实。
玉壶冰,殷亦桀,这二个男人办事倒是手续齐全,居然连房产证都搞了。
二年前,那再往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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