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尽玩神经病的事儿!
到底啥鬼玩意儿嘛!
我怒!
坐在浴缸里,好好泡个澡,美美的花瓣浴,还有香精,这个舒服啊,实在不是看守所三星级房间能比的。
梳理着长长的头发,尽量不理他,那个神经病,哼![
做什么事都不说,去年在这里的时候,也神神秘秘的,啥也不说,让我来就来,自己说走就走。
唉,既然有宿仇,又要来这一段孽缘。
我抓着喷淋头冲一下昏涨涨的脑袋,不去管了。
既来之则安之。
宿仇,他爱报就报去,对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呢,自有自己的选择。
今儿在这里不要紧,等将来有能耐了,自可出去。
机会难得,或许,我现在真不该冲动的跑出去。
出浴,穿衣。
小内内,和以前的很像,但大了一号,优良的质地,穿着就舒服。
柔软轻薄的羊毛衫羊绒裤,浴袍,一切,都是曾经奢华的格调。
打开大衣柜,不出所料,许多以前的衣服,也有许多新的,尺码大小略有变化。
内内一格,卫生巾一格,在在表明:预谋。
有人早逾嗌谋,准备好了这一切,等着我来钻:陷阱。
靠在柜子上,闭上眼。
思维,依旧混乱,纵横交错,无数的结点都少不了他。
呵,殷亦桀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霸道家伙。
爱我,又要搞得如此之复杂;复仇,偏生多情又无情。[
呵,殷亦桀的难言之隐,我现在是算明白了。
猜了那些时候的难言之隐,其实,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不可能,就放我自己走,我能
“照顾好自己。”
你处处对我留情,处处为我铺路,又怎能算是复仇?
以为这样躲着我就不知道吗?
殷亦桀,你的爱,太过沉重,叫我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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