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伊然云淡风轻的一笑,道:
“混口饭吃,只要有钱什么都做。像我们这种,还不如外人卖假钞赚钱。人家二十,我们五十,出了事儿还让我们来顶。你妈妈也卖过一阵”
咽口口水,我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了。
家母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不是?\
反正她做的都是不纳税的无本买卖,做啥不都一样?我有一句没听懂,问:[
“什么二十五十,没给你判刑?”
图伊然看看我,很老练的介绍起来:
“人家拿货,二十一张,我们拿货,五十一张,懂没?我们卖一张要比人家少赚三十,白给上头扣了。不入这行反而好,但也有个不好的。一点出事,就得花几十万赎;我们有人打点,来呆二三个月就能出去,划得来。”
无语,我仰望苍天,唯一抓到一样信息:图伊然,或者家父背后的那个势力,特别强大。
因此,我复仇的路就很难走。
对方越强大,我就越艰难。
不知道殷亦桀的那剂慢忄生毒药效果如何,唉摸摸桀桀,我,轻叹,又想到他了。
桀桀小脑袋蹭蹭我的小腿,呵,小家伙还知道安慰我。
唇角勾起,我摸摸它的头,想起当时图伊然找我的事儿,我问:
“你那时候找我,说我爸爸托付你转告我一件很重要很紧要的事,到底什么事?呃,我,雨太大”
那一天,我回到家发高烧,殷亦桀若无其事的疼我
往事一幕幕,似乎又活过来。
不过,其中却掺杂了一种不明的东西,一种我一直不想去细想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也许,即将被捅破。
图伊然低头,拿根树棍不停的划拉,慢悠悠的叹道:
“都过去了,告诉你也没用。唉你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没想到,竟然还是那样。可惜”
这般叹息,不似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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