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服务员。
她也安静的看着我。
我挑眉,唇角勾起,好好笑。
她继续她职业的微笑,等我消化的差不多了,才继续道:
“第二点,拿走东西的人,之前经常和你在一块,大家都认得。那个人来开口,我们都不会多想,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也是,那个老六,是吧,老六,殷亦桀的人。
他陪着我不少,平时就一副和酒店里某某某某熟人的样子。
就像玉立可以随便到我家拿东西一样,如果老六在这里替我办个退房手续,相信没人会怀疑或者阻拦。
一切,都很完美。
服务员满意的点点头,继续:
“第三点,他拿着房卡,说是你监护人委托的,你说,我给不给他退房?您当时受伤住院,房间也到时间了,他来拿东西。当时是我办的,我要求查看他证件,他给我一个军官证。你应该知道,一个军官,不会来冒领吧?”
哦,这样就如果社会没问题,那就是我的问题。
如果这个世界没疯狂,就一定是我犯病。
我“可能有”轻度精神分裂症啊,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太顺理成章了?
看着服务员,我知道,现在我如果提不出更有力的证据,他们都可以反告我胡搅蛮缠。
嘿,要不是我确信殷亦桀爱我,我都要觉得他煞费苦心算计我。
是啊,老六是他的人,老六没事儿跑来拿我东西做什么?
我有精神分裂症,是很善于幻觉的。
在我的幻觉里,这些都是殷亦桀安排的。
房卡,他们先拿到房卡,然后来退房。
比我这个正主还理直气壮。
脑子有些乱,喝口水,揉揉还未完全恢复刚才又在公车上被挤得一塌糊涂的右腿,我问她: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详细?担心我一刀砍了你吗?”
服务员给我蓄满水,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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