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他身下,幸福的不知所以。
从那时,到今日,从未想过将来,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将来。
可是,想他,却依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的诗,总让我想到小家子气和悲悲切切,婉约的就不像个男人。
不信将他的诗词都翻出来念念?别说一个帝王之气了,就连一个堂堂男子汉都比不上。
难怪会灭国。
手指在日历上划过,垂下眼眸,任凭二滴落下,无声的落在脚上大熊拖鞋上
闭上眼,再睁开。
我,该去上学了。
还有三个多月,要高中毕业。
我,才十八,正是青春好年华,如何,能溺扁嗌这说都说不清的爱里?酸涩,咽下肚子,我,继续走自己的路。
路,依旧那么宽敞,出租车停在校门口,我付过钱,提着书包,下车。
一切,都照旧。
“恭喜你呀!”
一个男子,这么早就来等我?
我一愣,何喜之有?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避让,走过。
“终于可以入豪门了,果然架子更大。”
那男子身旁的人哄然大笑。
不理。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今儿校门口拦的人似乎少了一些。[
而且都远远看着,不曾靠近。
不理。
没人骚扰还不好吗?
我又并非真的烂脓疮香饽饽,才不会有那么多人成天绕着我转。
大概是围久了没意思了吧。
我也觉得挺没意思的,走了最好。
第二节下课,我和赵昀往门口走,周轻云站在教室门口,见了我拉着我就走。
嗯?
我皱眉。
怎么了?
今儿,似乎有些奇怪。
难道又有什么新鲜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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