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我找人帮忙,这一次一定将他找出来。”
殷亦桀声音平平,没那么冷,但也没温度,是平,一种近乎没感情的平。
“找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你来。监护期一过,你准备怎么办?你到底有没有将你爸爸放在心上?啊?”
一个极为陌生的女人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微微含着些怒,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味道。
光从这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半响的,也判断不出什么,我只能竖着耳朵,听![
“不是已经给玉少了嘛。两相撇开,也不算亏。”
殷亦桀竟然,竟然,有那么的一点儿讨好的意思?还是低头奉承?未见其境,不敢妄自断言。
“哦,好了,多谢记挂。”
舒服淡淡的声音响在耳畔。
安静的,又感觉是莫名其妙的。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似乎又保持着无形的距离,我们,似乎比电话两端还要遥远。
我,哦好了,我点点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大家都好着,那就好。
“那丫头你怎么玩我都不管。我只管你爸爸的事情,十年了”
那个女人,似乎和我有仇。
“知道了。今儿过年”
殷亦桀声音低了下去。
或许也不是,是舒服走远了吧,他大概不便在殷亦桀说事儿的时候接私人电话。
“恩,暂时在家忙点事儿,改天再登门致谢给你拜个早年”
舒服说完,挂了电话。
我,自始自终,未发一言。
看着电话,默。
舒服,知道是我,他一定知道,否则不会装得这么熟悉。
舒服,知道我的意思,否则不会如此隐晦的告诉我,今儿,是别指望等他们了。
舒服,知道我听见了殷亦桀的话,顺水推舟,让我多听了几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要不然,我根本停不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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