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个大妈大包小包提了好几个,点头哼哧附和道:
“我也见过几次。不过听说这里的房子是给别人买的。他包了个学生,好像是那谁她的女儿,我见过几次,还蛮漂亮的。”
风吹过,干巴巴的指头孤单的叶子飘落。
我忙拉了拉围巾,将脸挡住。
不知哪位大妈手里提着腊牛肉,让我闻着特别难受,又想吐了。[
不过,我不能,不有不是怨妇,在外头吐什么?
左边那个大妈揉揉通红的鼻子,摇头叹息:
“现在的孩子,真是的。都不自重。为了几个钱,连自己都舍得买,将来还有什么不舍得的?一代不如一代啊”
右边那个大妈累的脚步蹒跚,深有同感,道:
“现在好了,人家要结婚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包养她,还是玩过后罢了。这种有钱人的把戏,和换衣服差不多,也真缺德。苦的还是女人。看香港那个王什么来着,年轻的时候傍大款,现在摆地摊。”
“是啊。卖身吃饭,能长吗”
二个大妈,一会儿又换到别的话题,继续针砭时事。
我,靠在电梯光洁透亮的不锈钢壁上,盯着脚底下,手有些冷,冷得发抖。
我,卖身了吗?
我收到什么了?
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为什么又会这么难受呢?
后背冷硬的感觉,似乎又刺激到我的胃,一阵阵干呕,好像连回家都来不及了。
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让自己保持一点儿清醒。
我需要冷静,是啊,我需要冷静。
冷静,冷静
这种事情,需要我这么大反应吗?
就算殷亦桀要娶别的任何女人,与我有何干?![
闭上眼,电梯停下来
十四楼,大妈都下去了,我,也下去吧。
或许,十三楼,从来就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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