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横扫五个打手的能力,三个也不行。
如果像上次范彡彡带来十来个,我除了被生吞活剥,就还有一个下场:肢解。
一身鸡皮疙瘩,我,太能吓唬自己了。
肢解,哪里蹦出来的词儿?!
我的第一法宝:冷静。[
冷静!深呼吸,冷静,冷静,冷静
睁开眼,电话响了,舒服,让我赶紧到侧门。
是,我们学校是有个侧门,那边是学校家属惯常走的路,并不对外开放。
舒服,何以这么快就想到这个办法?我,真的有些怀疑。
舒服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忙道:
“宋大学刚给我发了紧急求助信号,事情很麻烦,快去!”
哦,宋大学,我还想着他怎么会害我呢。
原来
我摇摇头,先不管那个了。
拉了拉衣领,顺了顺戒指,我走
冉桦紧跟着我。
我也不管。
学校侧门,在实验楼后面,这会儿路并不好走。
如果冉桦真的没有恶意,也许有他陪着确实比较不错。
当然,如果他有什么恶意的话我不知道。
我,实在无法草木皆兵的去防备。
一千个如果都不如一个事实来的重要,那就是,他却是曾帮过我;也确实,曾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快八点了,除了办公楼依旧灯火通明、宿舍楼热闹非凡、自习室人进人出,别的地儿,都渐渐安静下来。
热闹了一天,学校,也开始准备休息。[
去实验室的路,不宽;路灯,不甚亮。
身后,一束光亮起来。
冉桦,打起了手电。
我扭头看他一眼,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冉桦跟着我慢了半拍,片刻,淡淡的对我说道:
“我住的巷子没路灯。”
好像,今儿大家都懂我的意思?
还是,他们都准备好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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