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暴雨,荡涤污秽滋润干燥的大地。
阳台屋面有点儿渗水,我,给舒服打了个电话。
呵,一个人在家,要担心的事儿会多起来。
比如,花瓶几天没换水,就可能会臭了。
或者,便便之后发现马桶坏了,下不去[
我,实在羞于启齿,可还得告诉舒服。
否则总不能将我卫生间的关了让它臭着,然后将殷亦桀的卫生间和公用卫生间都弄臭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和布莱恩提过一次。
布莱恩嘲笑我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在美国算是条件好的了,也不过一个人住一间closet,类似单身公寓,二十五平方左右。
至于通厕所或者洗澡洗一半突遇停水,又或者遇到专喜偷内衣的变态,那都太平常不过了。
然后,和美国的学生说不上话,中国的学生之间又忙着学习,那才是真正的被隔离的国外。
不过他还不用去餐馆打工也不怕遇上黑人忄生骚扰,呃
说到底,我比他好太多了,所以要知足。
知足常乐嘛。
从那之后,我就想,布莱恩,到底是不是gay?
要不谁看上他呀?
但话说回来,人比人,我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也因此,我的潜力不断的发掘出来,甚至照着物理书上教的,自己换灯泡,伟大吧?
虽然换到一半舒服就回来了,终究未遂
不过终究还是要感谢布莱恩,照很美式的说法,他就是我伟大的导师,生活的?
不知道。
我在想着,当殷亦桀将我身体开发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思想一多半被布莱恩开发了。
至少,我现在出门几乎不用担心迷路。[
(当然,我学会之后还没有单独上过街,殷亦桀不让)。
汗!至少我会看地图了好不好,我能准确的找到上北下南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和洞庭湖的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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