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赶紧拽被子盖住脸。
我都胡思乱想什么啊!
什么叫上他床!
我,不过是,昏乱肘嗌他床上借了一角睡个觉,比沙发上舒服一些而已,别无他意。
我可以立誓,真的![
(明明问曰:尔宿于何处?我说:殷亦桀床上。明明凝眉深思:既宿于殷亦桀床上,便有:“尔宿殷亦桀”。自己翻译去。明明拍床板大笑。)
靠啊!我睡他?
汗滴滴。
哪个该死的,竟敢如此取笑于我,气死我了!
啊啊啊
有人拽被子,我不让,不让不让偏不让,有人取笑我,
呜呜,我是无辜的,我是无罪的
“他们都走了。乖,闷坏了”
殷亦桀乐不可支,宠溺的哄我。
我才不听他呢,总欺负我,现在要和我和好了,第一招就这么狠,
我还是个小女孩,吃不消啊。
呃
谁,又在胡乱理解?
吃不消,就是吃不消,我,别少儿不宜好不好?
“咚”
豆腐撞碎了,我还没死,得继续面对。
殷亦桀手伸进被窝,将我拔出来。
我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下,低头,看别处。
窗帘拉开,室内很亮,窗外,有树在摇摆。[
这里是四楼,不过槐树可以长到七八层楼高,这里几颗,树冠刚好在窗上面一些。
躺着看,
正是个上半部,很美。
大多的槐花已经落了,有些落在槐树叶上,嫩绿与纯白相间,犹如一条大摆裙,迎风款摆。
好似一个十六岁的窈窕淑女,在展示自己的新裙子,默默的于无人角落,
独自欣喜。转一圈,看着裙摆像荷叶或者雨伞一样转起来,特别拉风,心情,也跟着转起来,亮起来,飞起来。
殷亦桀拨弄着我的头发,指尖微凉,温柔,
依旧,或者比以前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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