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的指尖,轻轻放在我唇瓣上,极慢极慢的滑过,
犹如他的叹息,那么轻飘而无奈。
也许,他知道我醒了,但却记恨他,所以不肯睁眼吧。
呃,我还真是天才,连着也能猜到。
我嘴唇轻轻的抿了一下,其实,以前这样,我多半是会咬住的。[
不过,今天,我不想。
似,一种无形的东西,放在我们中间。
让我们彼此想靠近,却又无法拥抱。
对,犹如刺猬的刺。
殷亦桀似要考验我,捧着我的脸,过了许久,也没有进一步的动静。
我身子僵硬,快要崩溃了。
我的耐心,第一次受到严重挑战。
不仅姿势极为不舒服,而且,他指尖慢慢划过能带个人的慢忄生诱惑,既持续不断又极深刻,杀伤力绝对是致命的。
不过,我会坚持,在我彻底失守之前,还要收住一寸防线。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不睁眼,我就永远都不用面对那一连串的狗血之事。
呃,我,浅浅的,感觉到一丝撒娇的意思。
虽然是潜意识甚至完全无意识。
我,我,举手投降。
我并无此意。甚至对撒娇的研究不超过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或者是弦理论与强相互作用理论。此,完全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紧闭着眼睛,殷亦桀的手指,抚上我的眼皮,轻轻的滑过,叹:
“又让你难受了。不要怕,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不会再伤害你。乖乖睡吧。做个好梦,什么都会过去的。”
呵,差点忘了,我还有做噩梦的好习惯。
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殷亦桀当我又做噩梦了。
有时候生活里这些细细微微的小小体贴,真的能让从没被如此宠爱过的我感动。[
有时候就象是有一种,他就是我的家人,他的错、他的好、他的对、他的坏,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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