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了想,思量道:“他说,你未婚妻其实人很不错的,你”
唉,这种问题,又怎么是我能懂的。
我还是别多事了。好与不好,门当户对,我都不懂。
还是替我自己操操心,一会儿见了我监护人如何交代吧。或者见了他的病,我要怎么应付。
不久,我们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家医院看着是市里最好的一家。不仅环境看着很干净,没有痰迹斑斑,也没有苍蝇成群。
特护病房是新楼。
午后时分,很安静。
知了在门外槐树丛中鸣叫,蝉噪林逾静,不无道理。
玉壶冰似乎早就打听好了,领着我就上楼,往过走。
一会儿见了大夫,他去问情况,让我先去看殷亦桀。
我本想也去听听的,不过玉壶冰坚持,我怕打搅大人们说话,就走了。
以前还真不知道,好多医院都有这种很高档的病房。
从外表看,和筒子楼或者以前国营大厂子的家属楼类似,门口没有病房的标志忄生玻璃窗户,装修高档。
一间卧室一间客厅,或者二间卧室一间客厅。
二间卧室就是上次我住过的那个,估计是给陪护人员留的。
我们是刚好都受伤了。这里的,从路过的某间房子开着的门看去,是一间卧室,外头一间小客厅。
我照大夫的指点,找到殷亦桀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这么久没和他说话,也,甚至连正眼都没对过,一下子见了,我该说什么呢?
或者,我跑这么远的路来,都不告诉他,他会不会愈发火冒三丈,跳起来捶我一顿?扔出去?
他昨夜没回家,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也错了?
我
我一直不想想,他到底病的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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