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我停了一下,才问:“要紧吗?”
“喝进医院了,你说要紧不要紧?”玉壶冰估计在替殷亦桀默哀。
我忽然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喝酒喝到医院去,那得喝成什么样?
我监护人身体一向棒,那得喝多少才能进医院?[
玉壶冰专门给我打电话,又有多严重?
舒服为什么没告诉我?
呃,舒服呢?
今儿早上是宋大学送我上学的,似乎没见到舒服。
我还以为舒服过那边去了,那,是不是殷亦桀非常严重,所以舒服连夜赶去医院了?
“他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
我有些急了。
我记得,殷亦桀但凡能忍住都不肯去医院的,似乎医院里有他痛苦的回忆。
那么,现在呢?
“他在下面市里,三个小时车程。”
玉壶冰松了一口气,有些沉重的告诉我。
啊?这么远?
三个小时,我怎么去看他?
都快中午了,我
除了奶奶,我探望病人或者照顾他们真的没多少概念。
又比如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先给殷亦桀打个电话问一下“你怎么样”?
然后他应一句“没事”?
还是给舒服打个电话问他“殷亦桀怎么样了?”
然后他说一句“不要紧”?[
我好久没和殷亦桀说话了,顺带的,我和舒服的话也不多。
我们之间有既定的默契,取代了语言。
现在突然要我开口,都有点儿陌生了。
再听他们一句“没事”,我怎么就觉得,如此多余呢?
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真的不觉得他们会告诉我实情让我操心。
电话里,玉壶冰和我一同呼呼。
呃,好奇怪的感觉。他,这会儿快中午了,应该是他最忙的时候,竟然关心我,还这么耐心的等我给个答案。
我,该给个什么样的答案呢?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