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见我盯着国际象棋,立刻就和棋扛上了。
三两下将棋收起来,不许我看,也不许我看玉壶冰给他送礼的鲜花礼品,或者,我猜测,凡事屋里与玉壶冰有关的,他都想从我视线和我的世界里驱逐。
呃,我晕。
那太子是他的伙计,不是我的朋友。他这闹的哪门子别扭?
不过我霸道的监护人生气了,我要小心一点,避免遭受池鱼之殃[
第二天玉壶冰来,殷亦桀非常难得的放下自己手中的一万零一只鸡,亲自陪他杀了二盘。
并且,不许我出来观战。
呜呜,我刚摸着门,想研究研究,至少观摩一下啊。
他竟然让我呆在自己屋里听课写作业。
呜呜,我把课后习题都做完了,老师批改都嫌累,他还不放过我。
我坐在桌子前反省了半天,只等点滴打完,我还是没理出头绪:他究竟生的那门子气?
倒是想起来,殷亦桀为什么竟然要和我一块住院二周?
到了第二周的时候,几乎完全康复了,还不回家。
如此小题大做,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
会不会和过年一样?
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反正他做事都是有计划的。
唉,计划,计划,计划去吧。
他一天不计划估计就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不过我现在还是比较想家,比较想去上学。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哪都不能去,我被关在这里,甚至连门口似乎都没出去过,简直和传说中的坐月子差不多。
要不是每天准时有医生护士推着车子来给我买打针换药,这几间房子和家里的还是有些差距,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在医院。
虽然曾经也在家这么关着,可家里的空气自由啊。
这么久了,不知道那几盆杜鹃开了没有?[
恩,我明白了
除了要和殷亦桀在一起,我开始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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