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伸出大手搂着我,手开始收紧,低头
我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除了唇和舌,别的地方几乎没怎么动。
或者就连他的舌头,也没有“乱”动,而是很轻很慢很轻柔的,似乎在寻找我就在他怀里的感觉,一再的确认。
我好像感觉到有珍珠从眼角滑落,依偎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脖子,我知道,我终于没事了。
“傻哭什么?”殷亦桀亲着我眼角,无比怜惜。[
我把输液管挪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脸,指尖滑过他上次被烟灰缸砸过的地方,微微颤抖。
殷亦桀赶紧抓住我的手,凑到唇边亲一口,轻叹道:
“让你受惊了。”
我,摇摇头,问他:
“你的伤,要紧吗?我要看看,还有检查报告。啊你身体不舒服,不要抱我”
我红了脸,针扎着要起来,低声道,“我自己靠着一样的”
不过我的抗议对我监护人而言从来没有什么意义,反而提醒了他。
胳膊稍微用力把我侧过来,二话不说就撩起我衣服
啊,不要这样啊!
医生说不能乱动的。
我头埋在他腋下,痛苦的想。
殷亦桀没理我,看了看我的身体,
伤口已经上了药用纱布包上了,看不见。
然后他又看我胳膊和腿,乱动的不像啥。
纤长的伤口狰狞的手一点点摸过,胳膊还罢了,
可是,我的腿
我有些颤抖,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他在检查什么,
或者,我一会儿是不是也该如此验收呢?[
可问题是,他手轻轻摸着我的下肢上半部分,还那么轻柔,酥麻的感觉
我,这间病房一定通风不好,氧气不足。
我咬着嘴唇靠着他,半闭着眼睛,呼吸不畅
裤腿很宽松,估计是特为我这种腿上受伤的病员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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