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少在冷风中已经坐了两个小时,这就能造出多大的伤害,脚趾头也明白。
我不知道他在煎熬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瞒着我,
不过我想我已经十六了,是个少年,而不是孩子。
有些事情我已经可以承担责任,也可以独立思考,可以勇敢的面对。
我的脚趾头很疼,被冰冷的地板冻伤。[
不过我的心不伤,因为我还是见到他了,他还活着,还
有一口气,还能冲我发火,还想着我
忽然,我唇角扯起,我觉得心里好暖。
多久了,没有人这么替我想过。明明就在一个屋檐下,他明明需要人照顾,哪怕是帮他叫急救,可是,他却把自己关在这冰冷的角落,独自承担。
我从不觉得殷亦桀是个好人,虽然他现在养我。
不过,我似乎也不觉得他十恶不赦,甚至,我都怀疑,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到底算不算坏人?
呵做好事的未必是好人,做了坏事,大概也未必就是坏人吧?
看,我的监护人在这种状况下还在修正我的世界观,真是个天才。
“不许笑!”殷亦桀的声音渐渐微弱,冷酷的命令听起来像是哀求。
他的眼睛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熊熊烈焰清晰可见,似乎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
紧紧的看着我,深深的渴望在痛苦的针扎。
一手抓着头发乱扯,一手掐着大腿,一道血痕,从指缝凸显。
我没有笑的欲望,也没有哭的感觉,脚下加快两步,干净利落的弯下腰,抓着他两只手。
我没逾嗌笑,虽然刚才的笑也很浅,但还是收敛了。
他的身子好烫,离得近了就能感觉到一股不正常的热浪、、、、
他的手犹如燃烧的香,有灼人的温度。
“你怎么了?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认真的看着他,冷静,平稳,充满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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