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有个和三角梅有一比的人,正站在那里,神态懒散的很。乍一看,也许会觉得他们是两类生物,可仔细一看,就会觉得无比和谐。
brian,穿着红色羽绒服,身材“娇小”可爱;但随意的表情和明亮的眼神,透露了也许不同于他年龄的冷智,很有点三角梅的桀骜。
所以,这会儿,我在怀疑通常所传闻的美国人,什么懒散随意之类的话。我想,那未必是全部,也许只是一小部分人而已,就被那些偶一见之的人,由点及面的,扩大化了。
这种事情我们经常做,见到什么特殊的,就爱问:“你们那里都这样吗?”我想,这个问题很没营养,就像有人,呃,因为我妈或者我家世,就非要以为我也那样吗?当然,我不是。
想得有点儿多,不过面对布莱恩,我倒真有些犹豫,站在那里,看看舒服,看看他,一下子,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是不是该走过去热情的打招呼,还是让他等等,因为我隔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舒服,旧还没叙完呢。不过布莱恩也是个不错的朋友,我似乎也不便冷落他。[
“妆小姐,那我先走了,放学等您。”舒服的眼眸微微晃动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我恩了一声,反正一会儿还见面,而且今晚他会回家,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舒服转身,抬头又看了一下布莱恩,静静的离开。
等舒服出了小花园,布莱恩才过来,站在我跟前,伸手递给我一样东西:“做个纪念。”
我狐疑的看着他,再看看他手上的小盒子,我极少收人家东西,难道要收这个只见过一回的同学的同学的礼物吗?而且,盒子都没包装,算不算礼物呢?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是不是该继续奉行这条教义?
“一个内存条,我用过的,以后你用得上。”布莱恩很坦然的解释,鼓励的看着我,左顾右盼,确认没有别人在附近。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