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亮点头道:“我爸听人说了。说只要你开口,殷总一定放过我爸爸。殷总那么有钱,殷氏企业员工几十万,哪里会多我爸爸一个。这个顺水人情,不用你费力,对我们也好再说了,你平时吃喝的喝好的,那不都是企业员工的血汗钱吗?资本家剥削,你坐享其成”
暴汗!连政治课都用上了。
一会儿会拉我上街批斗吗,打倒封资修?我觉得很有怀疑的必要。
我看着她,我能说什么?
“也不是这个意思。”苗苗似乎看出我神色不豫,忙解释道,“其实也没那么复杂。不过顺口一句话,你帮忙给殷总说说,要不然”[
我挑挑眉头,用了三分的力气,推开廖亮,淡淡的摇摇头,我转身往教室走去。
“我还以为你是我朋友!”廖亮怒喊着,似我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然后,打起手机来,估计是汇报给家人。
背后四道阴冷的目光,暗含将我凌迟的图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我无比明白这一点,我并没有她们想象中和殷亦桀发生什么不伦的关系,他对我的宠爱,我只有接受的份。并没有要求的权力。
殷亦桀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也不应该我知道。
自从爱发烧后,基本上晚上就没喝牛奶了,虽然近来噩梦比较少,但偶尔还是会惊醒,醒来的时候一声冷汗。
每每看到
就那一件儿,就够我受得了,我怎么在这个时候不识时务去要求什么?
难道她们不知道,你对人有所要求的时候,就必要有所回报吗?
她们有谁会真正担心我回报得起不?
对于殷亦桀给我的生活,我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闭塞视听。
再说这个事情。他那么大个人,该怎么处理他会不知道?
谁对谁错,他自有主张。我很不必如此自以为是,对他的事业横插一脚,妨碍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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