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哀。
当真正的公益和邀虚名混淆,那些真正想做点儿事情的人,都找不到门路了。
大家眼里都只有一个利字,以为无利不会做公益,做公益也是为了挣钱。
所以没有人相信我们,也没有人愿意真正的为社会做些事情。
当狼真正来临的时候[
等狼来了再说吧,我想这么多也没用。
我知道我哥一个人都决定不了自己的事情,所以我插了一句话:
“我支持我哥的意思。
我爸本来就不擅长管理,我哥不在的时候丢给我爸,就那一点小打小闹就够了;
再多一点,早晚会被我爸玩出事。
我不希望因为我们这里出了口子,给天老板带去麻烦。
天老板的主业就是做那个,他无所谓黑白。
但我们现在主业不在这上头,我们做的是白道的正经生意。
就算手头有一些实力,我想也更多的是为正经生意保驾护航,抵抗可能盯上我们的黑道力量。
再说官场那趟水实在太浑了,谁胆大谁去挣那个钱;
我们平顺日子过惯了,还是过普通一些的好。”
其实我这话更多是说给殷亦桀听的。
别成天惦记着他妈那点势力,
那也就那么回事,没有了难道就把别的事情做不好?那有什么可
人跟人是不同的,我不要求殷亦桀必须放弃,他自己看吧。
或许段琴留下的摊子真的很大、很值得殷亦桀去重视,这就只能怪我不懂了。
其实我也没有兴趣搞清楚,
但殷亦桀不能不说了
有我表态,大家都安静下来。[
其实饮叹的董事会只是一个由头,大家更多的是来商议其他事。
但这个赌场,我是真的不同意、不愿意。
或许我们一家加起来都玩不过殷亦桀一个,我们还跟外头那些有十七八个心眼的人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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