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想问就只管问;
我已经不知道殷亦桀是真的要对我好,还是假的;
毕竟,我手头这么多资产,值得无数人对我低声下气,虽然我不需要。
我现在,什么都不信。
殷亦桀又是一声轻叹,但也不耽搁,口气倒是自然了许多:[
“妈已经疯了,我在加拿大魁北克联系了一家疗养院,将妈转移到那里去吧;好吗?以后轻易不让她回来”
对此我没有意见,一事归一事,段琴总归是殷亦桀的亲妈;
若是他能对自己亲妈太狠,那才让人失望。
虽说这样处理其中还是有猫腻,因为段琴和殷亦桀都在国外经营了一段时间、很有些基础,在加拿大和在国内差不了太多。
没听很多自大主义者说的么,中国人已经将加拿大占领了。
但是我终究不会去管他,
因为,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殷亦桀那头安静了好一阵,才继续:
“可儿,还生我气吗?”
这调什么意思?
我说:“第二件”
殷亦桀又是一愣,但终究没说什么;
电话里好一阵安静,我不管。
有事说事,没事拉倒。
我没兴趣跟男人如何如何,也没兴趣让人家说我如何如何;
玩小情调,殷亦桀得换个人。
过来好一阵子,殷亦桀的气息忽然凝重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安的问我:
“可儿,那我说第二件事
你昨天晚上说,[
‘不知道殷思齐的亲生母亲是谁’,
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是胡岚
但我知道你不是胡说的人,能不能跟我说清楚一点?”
殷亦桀的口气不像是作假,
也就是说,殷亦豪的事情,他也并非都知道。
这对兄弟互相隐瞒,欺瞒,瞒
干嘛来问我?
他们一家人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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