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电话那头,过了许久,殷亦桀才说了一句:
“头痛又犯了?
那赶紧休息吧,事情总是做不完的,让米饭他们盯着,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话,虽然也是关心,但,确实无关痛痒。[
但我也不指望什么更关痛痒的话,有些话殷亦桀不想说,我不会逼他。
我不是个爱说的人,有事儿我宁愿直接动手。
所以,我淡淡的应了一声,说:
“你也别太累着了,两边加起来刚好二十四小时工作。”
殷亦桀是辛苦,但我的意思,殷亦桀知道,他一直在关注这边事情的进展,毕竟,那是他妈。
殷亦桀并没有错,我也没有错,对吧,我没错;所以
是地球转错了方向,大家还是多理解多体谅多包容吧,
随意的,挂了电话,今天我们都没吵。
将殷思齐放在床上,我自己洗洗睡,躺在床上,忽然又想起殷亦桀的检查报告。
他竟然还去做检查,呵
真有趣
过了很久,睡不着,我又爬起来,吃了无数的薄荷茶,又吃的药;
然后拿电脑过来继续干活,努力将自己投入到无穷无尽的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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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思齐走,我并未去送他,虽然他很想。
但我觉得,一个孩子罢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就算将他送到美国,我还是要回来的。
家里几个老师,则放了假,他们自己耍去。
有的人想周游列国,有的人想学中文,我直接丢给妹妹去处理。
至于工资,我照发就是。[
毕竟是谈天健的人,我何必小气这么一点?
殷思齐走后没一会儿,李约瑟竟然打来电话,口气很严厉的,很领导的,教训我:
“听说你最近总犯头痛?
有什么需要你操心的么?
你家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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