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好好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才醒来,
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白芍已经给他处理完。
昨晚我是回家了,殷思齐心里不痛快,我不想让他一直看着他爸那样子。
而且,我回家让我爸抽时间将几份资料复印了一份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既然打定主意,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段琴一分一毫。[
她就算要甩开了闹,我也陪她!
打殷思齐,打殷亦桀,真当我软柿子好拿捏么?
如果殷亦桀真的不方便动手,那就我来!
没所谓的,殷亦桀是我老公,给我遮风挡雨多少,我没必要说怀疑什么就内外不分!
跟我爸说了一下,我爸这次并未反对,而是立刻让人动手,将段琴所有黑道关系清理出来,并逐一妥当处理。
这件事既然是家事,我也不找谈氏或者别人帮忙,就我自己来!
李约瑟不是说我立不起来么?
我就好好做一件事试试,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还是真的只能活在男人的羽翼下?
我没有逞能的意思,我只是想试试!
人有时候就这点想法:
追求一个存在感和自我价值。
若非段琴如此,我也无所谓价值不价值,
我价值还是殷亦桀价值都无所谓,争这些有什么意思?
证明我很能干又能如何?
我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证明我能干了,还想多做一些?
一天二十六小时不休息?
我不是铁人王进喜,也没有燃烧生命为共产主义提前到来铺路的伟大理想;
我只是想努力的做一些事情,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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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切如常;
殷亦桀,也还好,
身上抹了药,又好好睡了一觉,看着气色还不错。
呃,殷亦桀是个妖孽,
就算昨儿伤成那样,前儿累的人都黑瘦了;
一觉睡醒,脸上又白里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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