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整太多的意识流,而是干脆的带两个孩子去跑步,
这是人生的一种责任,我要做好,才能从中得到回报。
我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但对于自己的责任,我认的很清楚,也会努力的去完成。
下了楼,家里大多数人都起来了,
我们家睡懒觉的人少,除了一些加夜班太晚的,否则一早爸爸会挨个去叫起来,很像周扒皮……[
呵,罗饭说的;他们以前睡懒觉习惯了,现在也经常忙到夜里一两点,还要被爸爸叫起来,真的很痛苦。
“爷爷!”
见到我爸,殷思齐小绅士的派头摆得很足。
“哇呜呜呜!”
桀桀也打招呼,用的狗语,不知道和有没有关系。
“早上好,注意地上有结冰,不要摔倒哦。”
我爸现在也有点儿老爷爷的架势了,反正当年黑社会老大的威风,愈发难觅;
偶尔笑起来,加上他个子低身体胖,很有点弥勒佛的样子。
“谢谢爷爷。”
殷思齐客气的回答一句,小身子一扭,跑出去了。
一旁桀桀穿着薄毛衣,也跑出去;
我赶紧跟上去,两个孩子,没一个懂事,就算有n多保镖跟着,我……
我现在也习惯了,还是自己看着感觉放心;
也不是说对别人就多“不”放心,只是一种感觉,当过妈妈的人都知道。
清晨的花园里,红彤彤的朝阳下,有种梦幻般迷离之美。
树根下角落里积雪愈发厚,晴天还会打霜,再覆上一层,与金色的阳光交相辉映,是一种属于冬天的孕育之美。
几个大雪人,矗立在路边,有两米多高吧,大概是it组或者保镖们闲了弄得,
这么大一个雪球,若是里头结实的话,估计一个冬天都不会化。
“妈妈,过年还下雪吗?”[
殷思齐跑过大雪人,有些垂涎的软软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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